带着我妈连夜逃亡。
在颠沛流离中,两人发现我的特殊。
我的身体会再生,他们...把我当成敛财的工具。
妈妈将我绑在案板上,用麻绳捆住我的双手,用抹布塞住我的嘴巴。
爸爸将杀猪刀抬起,一刀一刀切开我的大腿。
我痛得颤栗,哭喊声透过沾满口水的抹布传到他俩的耳膜。
他们置若罔闻,只顾着在灯光下欣赏薄如蝉翼的果冻发出琉璃色。
两人的眼珠子灰溜溜来回转,写满贪婪二字。
我不愿再回想这一切,可每次睡着梦魇便无微不至寻来。
“不...不......不要!!”
“没事...没事的,有我在,安心睡吧。”
睡着的我会尽全力缩成一颗球,听人说这是缺乏安全感所致。
可醒来发现,身体舒展不少。
后背传来丝丝温暖,我猛地睁开眼睛。
一个浑身红肿的猪头,抱着我呼呼大睡。
我一巴掌扇过去,他捂着惺忪睡眼质问我干嘛。
“你还问我干嘛,明明有床干嘛搂着我睡!!”
“你看起来...很需要抱抱。”
“我不需要,我看你更需要...包扎的包。”
我把枕头扔到他脸上,他才察觉自己脸都肿了。
“肿么回事,我的脸肿么了?!”
“大多数水母都有毒。”
“姐...你也有毒吗!”
“我...不好控制。”
他猛地爬起身,眼神憧憬。
“曹氏集团的未来就靠你了!
超大型水族馆,说到做到!!”
岩洞外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,我立马捂住他的嘴巴。
“曹天樊,真躲这儿?”
“昨晚俺是看到朝这边走。”
是烧烤摊老板的声音,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曹天樊掰下我的手掌,朝我整了个露齿笑。
“姐,等我明天来找你。”
“欸...你被抓回去岂不是。”
“逃得了一次,也能逃第二回,相信我。”
曹天樊走后,我接到凉哥的电话。
“杨晓珊你个臭婊子,知不知道治疗这手臂老子花了多少钱?”
“凉哥~那是你自己过敏吧。”
“1500大洋!
水母毒素,老子差点没被你害死!!
你丫剩下的工资别想要了,以后也别来兼职,更别让老子瞧见你!!!”
嘟嘟嘟......唯一工作泡汤,我把藏起的猪头存钱罐砸开,零零散散剩下71块3毛。
先攒点生活费再说,我开始沿着海滩拾起塑料瓶。
人嘛,总有活路的。
5.我一直捡垃圾到大中午,担着两大麻袋瓶子来到废品站。
应该能换几个面包充饥。
废品店老板娘见我来却直接把铁栅栏关上,和平时截然相反的态度。
“嬢嬢,我这儿有好多塑料瓶,您不收了吗?”
“不收不收,咱家不收婊子拉的货。”
是凉哥在散播谣言,老板娘朝我扔了块石头。
我往后一躲不慎绊倒,空瓶从麻袋爆出,散了满地。
“哈哈哈...瞧你那贱样,咱之前收你瓶子是看你可怜,谁知道你个贱货竟然去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