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9章_最强万岁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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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温字数:2804更新时间:2024-06-14 15:03 未央宫。
“陛下去了哪里?”
白凌凤走过殿前,询问道。
她刚才去了太和殿,也没找到刘温的身影,不由有些疑惑。
“回娘娘,陛下不让我们跟随,似乎独自去了垂柳湖。”
絮儿小跑出来,轻声言语道。
而她口中的垂柳湖,便是只有珈蓝宫门前才有。
白凌凤不动声色,以是全盘知晓,接着对身后贴身婢女道:“明日,做些补气血的汤,送往珈蓝宫。”
“是。”
几个小婢女轻轻言道。
而白凌凤这一刻,身上散发的气场,才是真正母仪天下的皇后。
若刘温在这里,定会感到惊讶。
“你们先回去吧。”
白凌凤挥手散去了随身婢女,随后独自一身,竟悄声出了宫。
口中还不断言语着,希望是真的,那样陛下就会轻松许多了。
...燕王府。
一片庄重肃静,望着那道身影,每个人心头都压着一座大山。
只因为最近,倒台的人太多,谁都不敢猜测。
这一位到底会有多么愤怒,又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来宣泄愤怒。
最重要的是,太司首府倒台,以后在办一些隐秘的事,会变得麻烦许多,虽然不影响最终的结果,但终究是麻烦了。
燕王冷着脸,他原本想的是,太司首府扶追被撤职,由熊辰接替位置,这样皇城司依旧在他的掌控之中,皇帝还额外得罪了贤夫人,以及背后的淮北王。
所以这么多天,才一直留何门的命,毕竟对方一旦死在皇城司,太司监熊辰,也可能会受到波及。
如果一切顺利进行,算损失了秘市,以及几个青楼的收益也没什么。
可现在不同了,偷鸡不成蚀把米,连玄武卫统领都搭了进去。
还让皇帝变相收买了玄武卫的心。
“可恶啊,那个何门的家人,给本王全部屠灭!”
如此多的损失,唯有鲜血才能荡平他的怒火。
可一旁跪着的人却毫无动静,半晌才有人壮着胆子道:“主上,何门的家人,都被秘密送走了。”
“死!”
此人话才刚说完,就被燕王一剑抹了脖子。
“废物,全都是废物!”
“还有那个陇西王,真以为当了异姓王,就能掌控陇西三郡了?
敢跟本王作对,找死!”
燕王目光中杀气凛然。
若说谁最令他所怒的,便是陇西王古山,投靠了皇帝。
“主上息怒,就算皇帝在折腾,这天下也依旧在您的掌控之中。”
就在这时,从外面走入一道黑影。
在其手上还握着一纸书信。
燕王接过书信,再看了其中内容后,目光赫然一变。
“好啊,如此一来陇西王,不足为患了。”
“立刻派人...派人送千金,作为本王的回礼。”
“送往...淮北之地!”
千金大礼,就算是他都有些肉疼。
但想着拥有淮北九郡,未来所创造的价值,将是无法估量的。
“是,主上圣明。”
黑影恭敬行礼,随后才退了下去。
圣明?
唯有皇帝方能称呼,可见燕王野心,早就如洪水泛滥不可收拾。
现在有了淮北之地支持,距离天下也更近了一步。
燕王长舒了口气,脸上又重新恢复,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。
“本王听说,皇帝最近在民间百姓的风评,似乎有所回涨?”
属下回答道:“回主上,皇帝自太子时便昏庸无道,又怎能与您相比,现在不过斩了几位官员,过几日百姓就忘了。”
“忘?”
燕王突然神色一变。
这名属下匍匐的更深,心中更是思索,自己说错了什么。
燕王没有怪他,脸上似笑非笑:“皇帝想要名声,很好,这很好,但本王,却不能如他所愿,因为唯有我,才配圣贤之名。”
一众属下不明所以。
燕王倒也不怪,叫来一名属下言语了几句,便是拂袖而去。
“皇弟啊,我的人,可不是那么好杀的。”
...日次。
刘温早早离开了珈蓝宫,同时给古娴留下了一道秘令。
朝堂上,百官沉寂,尤其一众燕王党羽,似在酝酿什么阴谋,宛如风雨前的平静。
对此,刘温倒也没有多在意,他今天有更重的要的事。
唯一略微惊讶的,便是皇后乔装出宫。
但想了想也只有些自责:“等以后有机会,也该领凤儿出去逛逛,这些年,她吃了太多苦,才享福,便又要打理后宫琐事。”
宫外。
刘温身边跟着梅冐冰,以及乔装的花田及一些禁军护卫。
“此次出来,切勿不要暴露真实身份。”
在提点了一句后,便领着众人来到紫云阁。
初来时,他还是为了缥缈。
如今缥缈以入其麾下,不知如今能否收了这位,绝境都城的才女。
一阵感叹,刘温缓缓踏入紫云阁。
烟雾缭绕,虽是清晨,却已经能看到,零散的一些才子,在湖边作诗,也有在凉亭,望着风景握笔,在纸上以墨作天工。
此场景,宛如仙境荡漾,让人不禁有个好心情。
因为不想暴露身份,在找个一位负责人后,刘温便拿出了缥缈的信物。
“还请通报一声,在下是夏姑娘的朋友。”
“公子,夏姑娘就在里面,只是您怕见不到了。”
答话的也是一位女子,说话间脸色灰暗。
“夏姑娘,怎么了?”
刘温低声问道,看女子的模样,怕是夏云梦遇到了麻烦。
如果真是这样,那他来的或许正是时候。
女子并没有回答,摇摇头看向了一处内院:“顺着小湖一直走,穿过青竹小亭,您便什么都知道了。”
“多谢。”
刘温简单谢过,向女子指的方向走去。
与大厅景象不同,这里已经鲜少有人。
而就在他刚来到小亭,就见一个书生从凉亭飞了出来,跌在地上疼的咧牙。
“混账,没看到这写着闲人免进?”
话音很粗犷,从里面走出一壮汉男子,腰间还别着一把铁鞭。
被打的书生似乎还不服气,刚想起身理论,就被一旁过路的人拦住:“快走吧,这些人咱得罪不起。”
“可是这群人守在这都两天了,什么时候是个头?
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见面的机会。”
书生扶着腰,显然被打的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