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锦和陆珩的父亲陆霆的关系一直不好。
我知道她的苦处,不忍心在这时候把她抛下。
立刻把客房收拾出来给她住。
还和她一起去附近的超市买日用品。
买菜的时候,她挑了很多,我们两人都快拿不下了。
我觉得吃不完,劝她少买点,“妈,少买点吧,吃不完就浪费了。”
苏锦笑道:“又不是就我们两个人吃,当然能吃完了。”
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苏锦十分得意的向我邀功,“我把淮序叫来家里了。昨天和他妈打麻将的时候我才知道,你前几天胃疼住院,就是淮序在一旁照顾你的。”
“人家这么照顾你,我这个当妈的,可不得好好感谢人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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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淮序来的时候,还给我和苏锦都带了礼物。
像个上门女婿一样,一口一个阿姨的献殷勤。
我觉得这画面太诡异了,立刻把他拉到一边,无奈道:“贺淮序,我还没离婚。长辈说的话,你别太放在心上,我们就做朋友不好吗?”
贺淮序语出惊人,“我才不要做朋友,我要做你的备胎。”
我瞠目结舌的看着他。
贺淮序大大方方的笑道:“学姐,我没和你开玩笑,我说的是真心话。”
“喜欢一个人我也控制不住啊。但是我保证,在你离婚前,我绝不越界,这样行吗?”
看着他一脸真诚的样子,我想起我当初也是这样追在陆珩身后的。
叹气道:“你以后一定会遇到真正珍惜你的女孩的。”
说开以后,我把我昨天买的镜头送给他,算是之前的回礼。
我不想欠他什么。
他也没纠结,高高兴兴的收下了,“这是学姐送我的第一个礼物,我一定会好好珍惜的。”
他爱不释手的抱着镜头看,脸上洋溢着青春阳光的笑容。
我刚要带他去吃饭,陆珩就开门回来了。
四目相对,我们脸上都有一闪而过的错愕。
苏锦早就坐在餐桌上等着了,看到陆珩这个亲儿子回来了,也没给他什么好脸色。
全程都在照顾贺淮序,对他很满意的样子。
等贺淮序走后,她还在那里念叨,“淮序这孩子是真不错啊,渺渺,你可一定要珍惜人家。”
说完,还去问陆珩,“阿珩,你觉得呢?”
陆珩正坐在沙发前敲电脑,头顶细碎的灯光落在他棱角分明的五官上,俊美又冷冽。
闻言看了我一眼,神情认真,“我觉得不错,等离婚后,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“这些年来你追在我后面也不容易,二婚的时候,确实应该找个知冷知热的,真心喜欢你的男人。”
他少有这么关心我的时候。
我忍着心底控制不住的钝痛,不肯认输的看着他冷笑,“陆总放心,离婚后我一定会尽快二婚。一年一胎,三年两胎,和我的第二任丈夫长长久久,百年好合。”
陆珩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冷了几分,不屑的嗤笑一声,看向苏锦道:“妈,你听见没?还不快点让律师把离婚协议拟好了,别耽误人家寻找第二春。”
苏锦被他这副无所谓的样子气到了,“陆珩,你别太过分了!你真要为了外面那个小狐狸精和渺渺离婚吗!”
其实我和陆珩都看出来了。
她今晚是故意请贺淮序回来吃饭,刺激陆珩的。
但是显然,陆珩不爱我,又怎么可能被一个贺淮序刺激到。
“好了,妈。别生气了。你不是说要练瑜伽吗,我现在带你过去。”
我开口安慰苏锦,把她带去健身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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陪苏锦练了一会儿,等她心情好了,我才回主卧洗澡。
洗完澡以后,我像往常一样出来擦水,白嫩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水汽,汇成水珠从我线条流畅的小腿上滑落。
“啊——!”
没想到,我刚打开浴室门,就看到陆珩坐在床上。
听到开门的动静以后抬头,那双深邃幽深的眸子将我一丝不挂的样子收归眼底。
包括我惊慌失措,伸手捂住重点部位的样子。
对此,他只是不屑的嗤笑一声,“老夫老妻了还装什么纯,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?”
那你倒是别看啊。
我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。
但是如果现在躲回浴室,倒显得我太矫情了。
于是我只能硬着头皮出去,假装自然的拿干毛巾把身上擦干。
慌乱中,目光不小心撞上了陆珩的目光。
深沉炙热,染着浓重的欲。
每次缠绵的时候,他都是这样看着我的。
我心里窝火,终于忍不住骂道:“你看什么看,萧潇还没满足你吗,要你回来对我发情。”
陆珩这才收回目光,语气凉淡,“我没碰她。”
我愣了一下,哑声问道:“为什么?”
陆珩的目光瞬间变得温柔起来,语气里止不住的怜惜,“舍不得。”
原来是这样。
他对萧潇果然是真爱,爱到舍不得伤害她一分一毫。
我突然有了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。
想起以前每次上床时,他对我毫无节制的讨伐,我以为已经快要愈合的伤疤,再次被他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。
最严重的一次,我直接进了医院。
那是哥哥入狱的那晚。
我想去看他,陆珩把我压在床上不死不休的做着。
等到医院的时候,差点黄体破裂,失去生育能力。
那时候我还傻傻的以为,他对我有感情,所以才会毫无克制的要我。
直到现在我才明白,原来真正爱一个人,在这种事上是克制的,甚至是舍不得触碰的。
就像他对萧潇一样。
“你去哪儿?”
我擦干身上的水汽,穿好睡衣以后就去开门。
陆珩在身后问我。
我回答,“去书房睡。毕竟我们快离婚了,再睡一起不合适。”
陆珩从床上下来,穿好外套,“你睡主卧。”
我一愣。
他继续道:“萧潇怕黑,我要去楼上陪她。”
我还以为他良心大发,把卧室让给我,他自己去书房睡。
原来又是为了萧潇。
我沉默的掀开杯子,上床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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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我还没睡醒,就接到了红姐的电话。
“渺渺,你现在快点来公司,萧潇那个傻逼又闯祸了!”
“什么?我现在就去公司。”
我立刻起床,打车去SK。
刚到进新闻部,就看到萧潇坐在我的椅子上哭,一边哭一边和红姐道歉。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,是萧潇姐让我报道的啊。”
“我让你做什么了?”
我大脑懵了一下,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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