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无反顾的爱着他,贪恋那所谓的“一生一世一双人”,可我不是他身边唯一的女人。
有些事,年轻的时候能争能吵。
但一大把年纪再吵,除了徒惹人厌烦,没有任何意义。
我站在谢奕年面前低眉顺眼,没有说话。
他负手朝着床榻走去。
“人们都说小别胜新婚,我们大别三十年,你也该好好履行妃嫔的义务了。”
我的心跳一窒,喃喃道:“是。”
我硬着头皮走上前,为谢奕年宽衣解带。
动作生疏间,我不由得恍惚想起过去。
四十年前,我原本是骠骑大将军之女,与谢奕年两小无猜,整个大雍朝都说我们金童玉女天生一对。
我虽为贵妃,可他后宫只有我一人。
可嘉圣十年冬末,谢奕年御驾亲征平叛冀州之乱,出了意外。
我提着大包小包想要去找他,却被人造谣说我携带细软想要投靠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