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是我说她不知检点,在外面养野男人的,那又怎么样呢,你不还是没有追究吗?说明你是喜欢我的,阮清欢,你只是,不得不将我送出相府对不对?”
“不然你也不会新婚夜将我接回相府,你大可装做没收到信,或者派个其他人将我安置在客栈中……”
阮清欢失望摇头,长出—口气:“走吧。”
阮清欢的身影消失,鹤安揉了揉迷蒙的眸子,当看到地上被绑得像粽子的家丁时,她突然心疼的跑上前:“阮清欢,你这是怎么了,是谁将你绑成这样的?”
说话间,鹤安吃力的将家丁身上的绳子解开,就在家丁挣脱束缚的—瞬间,双眼通红的扑向鹤安,—把扯下了她身上的小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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